天剛放曉,值班室里又來人了,七八個男人,三四個女人,吵吵著要院方處理打人兇手。
來的都是上舍生的親屬,自家孩子在修院被打了,家長們肯定不答應,其中尤其是黨玉琦的姑姑,態(tài)度特別不好,要求安保開除這兩個學生。
黨玉琦的姑父倒是沒有來,他身為修院教諭,不好在此事上偏幫太過——不管怎么說,是一幫上舍生,跑到外舍生的宿舍鬧事去了。
安保做事,還是相對公平的,說開除的事兒,我們做不了主,而且此事誰是誰非,還不一定呢——要不您跟院領導打個招呼?
跟院領導打招呼,顯然是不可能的,她連自己的老公都拽不過來。
然而,不管怎么說,這些學生親屬的出現(xiàn),還是給了安保一方沉重的壓力。
轉頭看外舍生的親友團,那就相當?shù)貑伪×恕揪蜎]人,胡漣望是靜疆府的,在郡治有個堂姐,聯(lián)系還不多,至于說李永生……他可能有親友團嗎?
總算還好,景鈞洪教諭不久之后趕到了,他人一到,就很強勢地表示,“我的學生要上課,先把人放了,這事情該怎么處理,可以慢慢商量。”
“景教諭教的好學生,”黨玉琦的姑姑冷笑著發(fā)話,“他們出去是要上課呢,還是去打人?”
“我的學生,用不著你操心,”景鈞洪冷哼一聲,傲然回答,“倒是有些上舍生,屢次三番來外舍生的宿舍挑釁生事,也不知道是什么家風!”
“你!”女人氣得怒視著他,卻是沒法說更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