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祝笑得肆無忌憚,笑得惡形惡相,好半天才止住笑聲,抬手一指李永生,“你這家伙,也好意思說,自己不喜歡惹事?”
從他結(jié)識李永生,就知道此人打了黨玉琦,又因為租房的事情,屢次三番遇事,連房子都被投石機砸了,再加上被賦稅房查,被食為天盯上,又被軍役房捉走打個半死。
哦,還有一個軍役使自殺,一個軍役房的副室長殘疾……
這一件件一樁樁,隨便擱到哪個本修生頭上,都是了不得的事情,而這廝竟然在不到一年的時間里,經(jīng)歷了這么多。
說自己低調(diào)……這么說真的好嗎?
李永生無奈地揚一揚眉毛,“都不是我找的事兒,是他們非要主動找我啊?!?br>
他遇到的事情里,數(shù)租房那件事最無辜,那也是宋院長想攆走那個貪得無厭的曾求德,李某人只是享受了利益,所以不得不盡義務(wù)。
就在這時,兩名小校已經(jīng)住手了,也不打那人了——反正不能打死,人家就是要一直告狀。
兩人走來,惡狠狠地發(fā)話,“找死?”
李永生斜睥他們一眼,不屑地呲牙一笑,“不是笑話你,我就算找死……你敢殺嗎?”
問話的小校眼睛一瞪,才要發(fā)作,旁邊一名小校拉他一把,才粗聲粗氣地發(fā)問,“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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