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局明面上是兄弟聚會,實際上兄弟們心知肚明,白蘇結婚前都沒把準新娘介紹給兄弟們看過。
反倒是把這個又自閉又啞,還是個帶把的帶來,又是提前交代兄弟們不能嚇著人,又是一晚上光顧忙活人吃,一會扒蝦一會挖蟹腿的,寶貝成這樣,白蘇這意思也很明顯,這才是爺看中要過一輩子的人。
這場酒局算是一種無聲的儀式,比前些天那場婚禮,鄭重百倍的儀式。
兄弟們可算逮到個機會,個個灌的正來勁,想試試平時總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白哥,倒是個什么量。
可能是酒喝的太猛太雜,也可能是今天太高興,酒不醉人人自醉。
酒局才過一半,白蘇就一張臉越發(fā)的白,往那一坐沒事人一樣,實際上視線已經重影了。
在坐一堆人,誰也沒看出來,兄弟們敬酒都不用找理由了,白蘇此刻的狀態(tài),是誰遞過來杯子都一口悶,威武霸氣的很迷茫。
只有坐他身邊的小啞巴,知道人狀態(tài)已經完全不對了。
小啞巴嫣紅著耳尖,華麗的桌布遮掩下,白蘇右手捏著筷子,似乎是研究面前哪道菜適合下口,左手卻靈蛇一般鉆進小啞巴的褲子,捏著他的要害,沒輕沒重的揉搓。
一桌子人,雖然沒沖上來和小啞巴套近乎稱兄道弟,但是余光可都瞄著人一舉一動。
畢竟這可是正牌“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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