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期間,陳糖嚴肅的思考了一下,他會不會本身就是一個同性戀,他長到這么大,從來沒有正式的交過一個女朋友,大學里身邊人都忙著談戀愛,他卻迷上了游戲。
整天除了必須上的課,就是宅在寢室打游戲,唯一稱得上桃花的,就是他游戲的戰(zhàn)隊里頭,有個一玩游戲就老愛跟著他的小女孩,被戰(zhàn)隊的人總是調(diào)侃,說他們倆是一對。
但是他帶著小姑娘玩,只是因為小姑娘玩狙玩的還行,被調(diào)侃的時候,也總是告誡朋友們別鬧,后來見小姑娘不在意,有時候還跟著開玩笑,所以就沒在在意這件事。
直到小姑娘有一天約他吃飯,說一起玩這么久了,見個面,他也沒多想,就去了,結(jié)果姑娘跟他表白的時候他都是懵逼的,當然他當時覺得他不喜歡那小姑娘類型,就沒同意。
他記得他送小姑娘回她家樓下的時候,都走出老遠,還能聽見小姑娘哭。
現(xiàn)在想想,那小姑娘當時應(yīng)該是非常喜歡他的,長的也挺漂亮,他為什么沒同意試試?
但是這么武斷的說他喜歡男性就更扯淡,他和右手的交流,這么多年靠的都是蒼老師,也沒對哪個同性起過心思。
那為什么他就能這么輕易的接受驕陽呢?
陳糖摟著驕陽的后腰,把自己的和驕陽的,按在一起磨蹭。
他很清楚他沒有被脅迫被強制的心理感覺,要說驕陽的氣味是迷惑,他也不至于連心里都跟著爽的發(fā)抖。
別管是不是斯德哥爾摩效應(yīng),陳糖是不是在這種特定的環(huán)境下產(chǎn)生了依賴讓他有了錯覺,可驕陽能算是同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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