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想明白,月荷清冽如泉的聲音再次傳來:“剛才你在比賽,腦子里還想這些事嗎?比賽時表面看起來那樣嚴(yán)肅正經(jīng),沒想到軟成這樣,你也太銀蕩了吧?!?br>
她驚訝又不失禮貌,名門淑女遇到吃驚不恥的情形,卻很好保持涵養(yǎng)的語氣。
卻如一記無形的鞭子猛然打在他身上,落羽渾身泛起受辱的薄粉,淚水不禁在眼眶打轉(zhuǎn)。
落羽被她攪亂的思緒豁然清晰起來。
分明,分明就是因?yàn)樗?,他的身體變成這樣,分明是她的原因。
要同他那樣激烈歡.愛,把那些刺激的記憶刻在他靈魂里,讓他的血液都被她霸道熱烈的信息素侵蝕,讓他看到她時,身體的感官比理智更先蘇醒。
不都是她造成的嗎。
在基地見到她第一眼,他就明白她的捉弄心。
但可恥的,他的身體好像已經(jīng)自動會取悅她,回應(yīng)她的捉弄一樣。
被月荷觸碰時,被臺下的月荷用那種晦暗的捕捉獵物的目光鎖定時,身體竟然不顧場合地發(fā)燙,被禁制的地方感受便越發(fā)明顯,恥辱的同時又莫名興奮。
他根本就是被她弄壞了。她還要這樣說他。
落羽的眼淚再也難以控制,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爭辯同淚水交織:“明明,明明是你,是你先在訓(xùn)練場突然打開控制,”他啞著嗓子控訴,“你就是故意讓我難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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