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野略翻了翻,挑剔起來:“本侯喜穿紅,換件紅袍來?!?br>
啞巴也知道今兒是頂重要的日子,不敢違拗,小跑著前去院外轉(zhuǎn)達(dá),不過一個時辰,大紅繡金的紗袍就呈了上來。
因是成衣,剪裁略大了些,沒那么合身,不過勝在顏色光鮮抬人,襯得他皎如明月,燦若春華,一洗之前病氣。
啞巴看得呆了,傻愣愣張著嘴巴。
戚寒野沖他笑開:“過來。”
如此高高在上的語氣,自成威勢,讓人不自覺就想臣服屈從。
啞巴略作踟躇,踅上前來。
戚寒野又朝他勾了勾手指。
啞巴有些迷惑,但還是聽話地俯身過去,以為對方有什么要緊吩咐。
電光火石間,突然頸間一窒,一條胳膊扼住了他的咽喉,他心下大駭,痛恨自己掉以輕心,剛要猛力掙扎,噗呲一聲,什么冰冷的東西扎透了他的喉頭。他發(fā)出“嗚”的一聲哀嚎,目眥欲裂,雙手死命去抓那人的手臉,“喀喀”地嗆咳喘氣,嘴里不斷噴涌出鮮血,不過須臾功夫,他瀕死的魚一般蹦跳的身軀癱軟下來,徹底沒了活氣。
“叮鐺”一聲,金簪落地,戚寒野揉了揉脫力的手腕,用完好的那條腿將人踢開,扯過案上帕子,邊緩緩拭去手上血污,邊平復(fù)急促起伏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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