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中旬的臺北,空氣中彌漫著一GU緊繃的氣息。程心凝站在宿舍yAn臺,看著校園里突然增多的人群,每個人都戴著口罩,行sE匆匆。手機螢?zāi)涣疗穑瑢W(xué)校群組瘋狂跳動著訊息:
【緊急通知】因應(yīng)疫情升溫,全校自4月20日起停止實T課程,住宿生需於4時內(nèi)返鄉(xiāng)...
「真的要停課了...」程心凝的手指懸在螢?zāi)簧戏?,遲遲無法按下已讀。她轉(zhuǎn)頭看向房間,行李箱還攤開在角落,里面裝著從臺東帶回來的臟衣服已經(jīng)洗完但還沒整理完,沒把它們掛起來。
手機突然震動,是鍾志銘的視訊通話請求。螢?zāi)簧铣霈F(xiàn)他戴著口罩的臉,背景似乎是實驗室的走廊。
「看到通知了嗎?」他的聲音透過口罩悶悶的,「我們系剛開完會,僑生離宿後就不能再回來了?!?br>
「我們也是!」程心凝咬著下唇點點頭。
鍾志銘突然拉下口罩,露出認(rèn)真的表情:「你想來我這里嗎?我想你來我這里吧!」
「什麼?」她不知道如何反應(yīng)。
「我的租屋處。」他的耳尖微微發(fā)紅,但眼神堅定,「雖然不大,但夠兩個人住。而且...」他頓了頓,「b起你一個人住在這麼多人的宿舍,我更放心?!?br>
程心凝感覺心臟突然漏跳一拍。視訊畫面里,鍾志銘背後的窗戶透進午後的yAn光,在他的睫毛上投下細(xì)碎的金sE光點。
「我...我需要收拾東西?!顾罱K這樣回答,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停課通知發(fā)布的36小時後,程心凝拖著行李箱到了高雄左營站,鍾志銘已經(jīng)在等她,因為知道有行李箱,所以沒騎機車過來,他接過行李箱幫忙拉行李,轉(zhuǎn)火車後,來到他的租屋處門前。這是一棟十二層樓的電梯大樓,要門禁卡才能進去,他一手拖行李,一手拖著她,雖然不用像宿舍一樣搬上樓,但一路顛簸,兩人的額頭已經(jīng)沁出細(xì)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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