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反常的是,直到第二天中午,鍾志銘都沒有再傳來任何訊息。這完全不符合他一向的作風——無論玩得多瘋,他總會定時報備平安,至少會發(fā)一張沿途的風景照。
程心凝開始感到莫名的心慌。她坐在書桌前,試圖專心復(fù)習下學期復(fù)課的內(nèi)容,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左右眼皮交替跳動,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在她心中蔓延。作為nV人的第六感正在發(fā)出警告,而她只能祈愿這次直覺是錯的。
午飯時,母親注意到她的心不在焉:「凝凝,是不是有什麼心事?看你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br>
程心凝搖搖頭,往嘴里塞了一口飯,卻食不知味?!缚赡苁菈毫Υ蟀伞!顾S便找了個藉口。
又過了一個小時,仍然沒有任何消息。程心凝做了一個從不會做的舉動:她從舊的群組對話中找出鍾志銘朋友李仁言的電話。在眾多朋友中,李仁言顯得最為沉穩(wěn)可靠,而且同時認識鍾志銘和康樂。
手指顫抖著撥出號碼,聽筒里傳來嘟嘟的忙音。每一聲都敲在她的心上,讓她的不安愈發(fā)強烈。
「喂?請問您是李仁言嗎?」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她禮貌而拘謹?shù)亻_口,聲音因緊張而微微發(fā)顫。
令人意外的是,對方接起電話後立即認出了她的聲音:「心凝?喂,點呀,你同志銘?g嘛突然打來?」
這省去了自我介紹的尷尬,程心凝稍微松了口氣,語氣也自信了些:「喂?仁言?」
「是?你g嘛打來?」這個直白的問題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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