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當眾受辱之后,許洄音的心像是驟然浸入寒天,她開始用殘忍的方式武裝自己。
在學校里,她變成了一個徹底的隱形人,不再抬頭看任何人,不再參與任何多余的交談,鈴聲一響,她第一個沖出教室,最后一個回到座位。
行動路線自我限制,教室、圖書館、衛(wèi)生間和食堂,她很警惕,規(guī)避著所有可能遇到那個人的風險。
同座是無法避免的。
但好在上課時間他沒做什么出格的事。
她不再回復林朝頌的任何消息。盡管他的消息從最初強勢的質問,到后來帶著壓抑的怒火,再到最近幾天,變成了一種近乎偏執(zhí)的打擾,有時甚至是凌晨發(fā)來空白短信,或者意味不明的符號。
她統(tǒng)統(tǒng)視而不見,甚至g脆將他的號碼拉入黑名單。物理意義上的隔絕,是她目前唯一能做到的微弱的抵抗。
林朝頌變得越來越難纏。
他試圖在課間堵她,她就借著人群的縫隙溜走。他等在教室門口,她就從后門離開。他甚至在她常去的圖書館角落守株待兔,她就連著幾天不去。
他看她的眼神,也一天b一天沉郁。沒有溫度,變成了一種Y鷙的、緊迫不舍的怒意盯視。
許洄音快瘋了,她在林朝頌不在的時候,竟然會覺得脊背發(fā)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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