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崇芥瘋狂扭動,瞪大的雙眼滿是驚恐,嘴巴被封得無法言語,只能發(fā)出含混的哀號。
「別亂動啊,」陸浩森懶懶地開口,像在提醒一只不聽話的小動物,「萬一燒到鳥,就不好了?!?br>
他動作冷靜、節(jié)奏從容,像是藝術(shù)家在進行一場JiNg密的焚燒實驗。
火光灼著Y毛根部,焦味刺鼻,燙得皮膚紅腫發(fā)熱,額角冷汗淌個不停,連眼角也滲出淚水,但陸浩森的掌控卻JiNg準(zhǔn)到近乎殘酷,燒得乾凈俐落,只留下一片焦黑的刺麻與羞辱感。
至於那根藏在毛叢里的X器,也只被火氣熏得泛紅發(fā)燙,沒起泡,沒脫皮,剛好到達(dá)「痛不至Si、羞不堪言」的臨界點。
「喀。」最後一次火焰熄滅,陸浩森關(guān)掉打火機,彷佛只完成了一項日常例行的清潔任務(wù),伸了個懶腰。
這時,修車廠的大鐵門「咿呀」一聲被拉開,寒風(fēng)灌進來。
一陣穩(wěn)健沉重的腳步聲自入口傳來,每一步都像是踐踏在骨頭上。
陸浩森聞聲回頭,收起打火機,乖巧地喚了一聲,「律哥?!?br>
來人高大壯碩,留著三分平頭,一身壓迫氣場從門口灌入室內(nèi)。他的手臂鼓脹,青筋蜿蜒如蟒蛇,上面布滿老舊的刺青,而他左眉上那道深可見骨的傷疤,更為這張冷y的臉增添了幾分殺氣與Y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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