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站在原地向塞廖爾攤開雙臂，遙控器仍舊勾在他的只見，欲墜不墜的感覺令人忍不住就把心提了起來：“能夠躲開炸dan的小閃電離開了，所以要更改一下你的決定嗎，令人著迷的試驗品？”

        迪克清了清嗓子，緩緩吐出一口氣才把視線從隨時可能掉落的遙控器上移開：“你為什么會對塞廖爾感興趣，小丑？”

        “這可真是個拖延時間的好問題，不是嗎？”小丑怪笑了一聲，沒有回答。

        迪克心口一緊，明白小丑也反應(yīng)過來他們的打算了。

        “你自己也說不上來嗎？”塞廖爾扒著迪克的肩膀看向小丑，唇邊帶著和小丑近乎一樣的笑容，怪誕又恐怖，“還是你已經(jīng)膩煩了目前陪在你身邊的奎因小姐，想要開始制作更加完美的工藝品了呢？”

        哈莉立刻緊盯著小丑，她看到小丑的臉上掛著的笑容分毫未變，對于小丑神情的揣摩已經(jīng)深到骨子里的哈莉知道這位小試驗品先生說對了。

        她的心沉了下去。

        第97章爆炸［補］

        人類是很奇怪的群居動物，任何細微的動作都可能會讓人升起異常的情緒。

        就以哈莉.奎因為例，她此刻緊緊咬著紅唇，看向小丑的目光不復往昔純粹的癡迷，反而有著被羞辱后的濃重惱怒。

        她緊緊握住手中的球棒，頂端的血跡干涸后已經(jīng)開始微微發(fā)黑，結(jié)成一塊有些許裂痕的血痂，恍若一道久久不愈的潰爛傷疤。

        哈莉眨了眨眼，那雙冰藍色的眼眸似乎是因為情緒的波動變得深邃。

        她可以忍受深愛的小丑對他人產(chǎn)生興趣棄她而去，畢竟那她對而言是早晚都會發(fā)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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