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瞞著家里秘密離開的?但是為了避免徹底失去蹤跡家里會急著找他們,所以才讓我去把玫瑰送回去。”把出行的休閑外套脫了下來搭在臂彎,露出里面的服務(wù)生制服,服務(wù)生小姐把頭發(fā)向上捋了一把,隨意地猜測著,“他的那位應(yīng)該就住在巴爾的摩吧……”
“咦?!你是說……”似乎是猜到了什么,前臺小姐的眼睛攸地亮了起來,“這么刺///激的嗎?!”
“嗯……說不定是見另一方的家長,或許還會直接在那登記?!边呎f邊挽起披散的長發(fā),服務(wù)生小姐在扎了個馬尾以后,在柜臺點了點,“好了大小姐,我也滿足了您的好奇心,現(xiàn)在是不是該工作了?”
本來已經(jīng)想到婚禮,一臉興奮的前臺小姐當即被潑了一頭冷水,于是有些不高興地鼓起了臉頰,搖了搖頭:“不!體驗生活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我決定出去玩!”
“請恕我有言在先大小姐,”扣好袖口后正了正衣領(lǐng),一派干練的服務(wù)生小姐看著鬧脾氣的前臺小姐,淡淡地說道,“這次偷跑要是再被發(fā)現(xiàn),我可不會陪您去受罰?!?br>
“……”前臺小姐身體一僵,扁了扁嘴,到底還是氣呼呼地坐回了座位。
“因為心血來潮,就拉著迪克和我坐上了飛機?!笨孔诤驒C大廳的塞廖爾聲音溫柔,嘴角矜起細微的笑意,對電話那頭解釋著。
因為昨夜的超負荷運動,他現(xiàn)在整個人腰肢酸軟,過度開發(fā)的某個地方微微泛疼,狀態(tài)實在算不上好。
坐在一旁的迪克在從容不迫婉拒了又一個妹子的搭訕后,湊近塞廖爾攬住了他,手寬厚的手掌罩住他還有點淤青的腰,熟埝地輕輕揉了起來。
塞廖爾撇了他一眼,在迪克的笑容中向后放松,身體壓在了迪克的臂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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