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一把脹鼓鼓的花蒂,給她披上一件素白生絹羅衫,系上腰帶。尋常的動作、無意的碰觸此刻落在她饑渴滾燙的肌膚上,變得無比煽情難捱。揚靈深吸一口氣,將潮紅的臉頰埋在他微涼衣間,閉眸忍受。
他真就開始研讀信件,將她擱在一邊,不管不顧。揚靈難受地蜷著身子,體內持續(xù)的快感并不劇烈,但正如溫水一般,欲將她融融溺斃。
她斷斷續(xù)續(xù)數(shù)著時辰,無盡思緒混亂蕪雜,只感到他溫熱而均勻的呼吸拂過臉頰,淡極而微,是沉水醇沉的香氣。
她在這氣味中求得一絲混沌中的安穩(wěn),遂靠得更緊。他忙碌之中,時不時抽出一只手撫摸她顫抖的脊背,或垂頭親吻她的面頰,以作撫慰。但這長夜終究還是變得更加漫長,她死死抱著他的窄腰,在牝戶內金球翻轉碾磨間,發(fā)出沉悶的嗚咽。
寂靜中只有他寫字的窸窣聲響,與她輕微的喘息,間或金球玲玲。蒙眬時分,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叩門聲。她渾身一顫,他亦是意外停筆,高聲問:“誰?”
門外侍人略頓了頓,躊躇道:“是……是圣上!”
揚靈驀地抬首,濕潤地望著他,無聲朝他搖了搖頭。蕭豫瞧她那瑟縮的樣子,竭力忍著笑,輕輕嘆了口氣:“我怎么可能把陛下鎖門外?別被他瞧見臉便是?!?br>
揚靈氣急,就知道他靠不住。她慌亂四顧,想找個匿身之處躲一躲,但門少頃即被推開,一個她無比熟悉的清潤嗓音在齋閣響起:
“皇叔,是我?!?br>
聽見那聲音,揚靈窒著氣,急忙埋首在蕭豫頸間,脊背卻止不住發(fā)顫。蕭豫理了理她披落的絲發(fā),揚聲道:“陛下怎么這么晚還過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br>
蕭琚半夜找他,依然為那延州戰(zhàn)事。誰料他這一貫放肆的皇叔懷里居然還坐著一個女子,髻鬟不整地倚著他,肩背輕微顫動,似一枝風中裊娜搖曳的白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