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稍縱即逝的失落出于甚么,她不愿再想。
她這樣小小地縮在他懷里,蕭琚以為是被方才的話瘆到了,伸出一只手牢牢摟著她的脊背,柔和撫摸,又垂目望她,輕輕道:“有阿兄在,莫怕?!?br>
她抬眸,恰與他對(duì)視,一對(duì)清亮烏眸水汪汪曳著漣漪,是浮動(dòng)的笑意:“我知道,阿兄最疼我了?!?br>
蕭琚被她這般望著,心驟然重重一跳。他別開目光,視線卻落到自個(gè)摟住她腰的手臂上。許是飲過酒,她身子較平日愈發(fā)柔軟些,靠在他懷中裊娜如花枝,身上亦是花氣襲人,叫人聞之欲醉。
他想到上回夜半到閣中尋她,她也是如此濃馥的氣息。再抬首一望,她臉上情態(tài)亦如前,眼波盈盈,檀口含朱,似引人上前一親芳澤。
他垂眸朝她凝佇,目光漸漸幽晦,叫空氣也都粘滯片刻。揚(yáng)靈想起叔父平日看她的眼神,不由心跳如鼓,又暗生怯意,只得垂頸偎在他胸口,低低喚:“阿兄……”
這稱謂讓蕭琚如夢(mèng)初醒,回過神來。他微斂視線,手掌抱攏她單薄肩頭,屏息靜氣,細(xì)細(xì)嗅聞那一脈幽香。
不知何故,這香氣叫他小腹隱有熱流翻滾,直至送妹妹回閣,在寢殿沐浴歇下,那縷暖香依舊徘徊于鼻間,久散不去。
他翻來覆去良久,終沉沉入夢(mèng)。錦帷間仍殘余那香氣,猶自幻化成人形,倚在他懷間,目色仿佛,乍若有記。她是高唐神女,還是洛水宓妃?他辨不明,但憑無拘無束的欲念抱緊她,解開她的春衫,將那溫軟如玉的身子壓在身下。
她害羞地喊他哥哥,手臂卻熱烈地將他環(huán)得更緊。他急迫地自上而下吮吸她瑩白的肌膚,盡數(shù)喪去平素君子風(fēng)度,在她身上留下道道鮮潤(rùn)的粉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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