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癡看,而是偷偷在冊子一角描摹他的側影,雖然筆法稚嫩不堪直視。
每次記賬,看著日漸縮減的數目,她心中便泛起輕愁,暗自懊悔當初竟忘了將那五根金條帶回,如今也無處說理了,只得在冊子上憤憤寫下一句:沒有監(jiān)控的地方真不好。
她也會憑記憶畫下一些在此間被視為奇獸,于她卻是尋常的動物模樣。
不久后的午后,她將隨記冊攤開置于書桌便出了門。薛意在王奶奶家?guī)兔ε?,回來得早,聽見微風拂過,紙頁發(fā)出輕微的嘩啦聲。他忍不住走近翻閱,入眼便是自家娘子的筆跡。
首頁畫著他晾衣時的模樣,旁邊還綴著個小小的豬頭涂鴉,他不禁莞爾。
再翻一頁,卻見娘子寫下些奇奇怪怪的言語,如同囈語。
他記得初識時,她也常這般自言自語,他只當她是有些古靈精怪,如今這般怪話倒是少聽得些了。
他輕輕將冊子合攏,小心放回原處。
此時,齊雪恰好從外邊回來,臉頰被冷風吹得微紅,卻帶著興奮:
薛意!幸好我回來得早,你不知縣里驛站停滿了馬車!都是趕路的人,好生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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