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字落下時,她恍惚聽見理智的弦在腦中崩斷的回響。沒有羞憤,沒有掙扎,無形的本能牽引著她微微前傾。
鼻尖先蹭到他潮濕的皮膚,而后伸出舌尖,像謹慎的幼鹿,極輕地碰了碰他唇邊水光泛濫之處。
薛意扣在她腰際的手陡然收緊,狹小的二人空間中響起他壓抑的抽氣聲。她這才驚覺自己做了什么,可沒等她后退,后頸已被他掌心按住。
“唔……”
薛意的唇舌蠻橫地撞進她嘴里,縈著濃重腥甜氣息的吻席卷而來,他舌頭纏住齊雪的舌尖用力吮吸,叫毫無防備的她喘不過氣。
薛意吻到她要窒息才松開,指腹擦過她被親到紅腫的嘴唇,這般深深看著她,片刻才起身。
“干嘛去?”齊雪問。
“做晚飯?!鄙ひ衾镉袔追逐愖?,他利落地穿上衣衫,起身走向外間。
薛意離開后,齊雪癱回柔軟的床榻,只覺得渾身骨頭像是被拆過重組,連指尖都懶得動彈。
剛才一番折騰,細密的汗意浸濕了鬢發(fā),黏在身上不甚舒服。她勉強撐起身,只草草系上里衣的帶子,便再不愿起身。
晚膳時分,薛意果然將飯菜直接端到了床邊。一碗熬得香濃的米粥,幾碟清爽小菜,他坐在榻邊,看著她小口小口吃完,目光柔和。
夜色漸深,屋內點起蠟燭。齊雪沐浴后,帶著一身清淺的水汽,自發(fā)地偎進薛意懷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
沉默在溫暖的相擁中流淌,有種塵埃落定后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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