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枝的話哽在喉頭,終究沒能吐出一個字。
“你現(xiàn)在明白了嗎?”盧文澄眼眶Sh潤,“不是每一件事情都可以完完全全地坦誠。有些事情既然已經(jīng)過去,沒有辦法改變,不知道才是最好的。我知道你一心為我,你知道我一心為你,不就夠了嗎?”
“……可是如果不互相坦誠,我怎么知道,你是一心為我呢?”憐枝問他。
“坦誠、坦誠!我做得還不夠嗎!”盧文澄再也忍不住了,“你不想生子,我對外稱是我生不出來。你想為八公主說話,我任由你和她扯上關(guān)系!憐枝!這是掉腦袋的事情!我甚至為了莫須有的事情,來做這勞什子推官!”
他將她一把抱起,扔進床內(nèi)錦褥之上,隨即b近床沿,俯身看她。那雙眼里翻涌著的情緒,分不清是怒意還是痛楚。
“生子一事,我承你的情。但是為了我做推官?”憐枝烏發(fā)散亂,她半撐起身,“盧文澄,你真說得出口!這豈是我要的?若非你不夠坦誠,何至于此!至于和八公主……你我和離!不必你C心!”
“和離?”他氣極反笑,“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你從來都不信我,一心只想著和離!”
話音未落,他已欺身而上。一只手牢牢鉗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頸,壓著她的唇,重重地吮吻。
他還穿著緋sE的官袍,神情冰冷,仿佛這錦帳之內(nèi)成了他的公堂。
而她,便是那被他親手制住、無從辯駁的囚犯。
憐枝劇烈地掙扎起來,拼命推拒,只能發(fā)出斷續(xù)的斥罵。
掙扎間,她的指甲劃傷了他,但nV人細小的力道對盧文澄來說根本無關(guān)痛癢。
這微小的拒絕更加激怒了他,捏她后頸的手抓過她的雙手高舉,SiSi摁在床上,扣住腰身的手則掐住了她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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