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未免太自傲和狹隘了吧!”陳飛不滿道。
“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們?nèi)コ燥埌?。這酒店的飯菜倒是不錯?!眾鋫ゲú黹_了話題。
陳飛點(diǎn)點(diǎn)頭,正要跟著婁偉波離開。
但就在此時,一聲冷哼響了起來,“怎么,剛剛罵人了,現(xiàn)在看到我們過來,就要逃了!”
聽到聲音,陳飛抬頭看去,只見七八名年輕男女面帶傲色的走了過來,正是剛才會議室中的另一批人。
婁偉波見狀,不由得眉頭一皺,出聲打圓場道“曹榭,我們就是隨便聊聊,你不要多想。”
“隨便聊聊?”領(lǐng)頭的一名西裝男子冷哼一聲,看向陳飛,面帶傲色,“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剛才某人說我們自傲、狹隘。怎么,說了不敢承認(rèn)?”
婁偉波正要開口解釋。
但此刻,陳飛踏步站了出來,直接迎上曹榭的目光,沉聲道“話是我說的,你想怎樣?”
“倒是有點(diǎn)膽量??!”曹榭看著陳飛,隨即看了一眼身后的隊員,然后對陳飛道,“我想怎樣?很簡單,你給我們道歉,跪下道歉!”
“曹榭,你過了!”婁偉波沉聲道。
曹榭冷哼道“他肆意污蔑我們,我們不對他動手,只是讓他下跪道歉,這算什么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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