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米外的落日河邊,唐三國盯著水中的影子。
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自己,即使從頭到腳的東西加起來只值區(qū)區(qū)幾十塊,仍然難掩他此刻的霸氣。
一種令人莫名忌憚的無形壓迫力,更是讓路過他身邊的路人都小心翼翼繞著走。
唐三國沒有在意,甚至沒有在意手臂的傷勢,只是看著影子呢喃:“我是誰?我是誰?”
沒有人回應(yīng),水波也毫無漣漪,世界冰冷又陌生的拒絕回應(yīng)唐三國。
“啊啊啊——”
唐三國突然暴躁起來,對著天空連連狂叫。
發(fā)泄一番后,他又抱著腦袋蹲了下來,神情很是痛苦。
路過的人好奇掃視了幾眼,以為這是行為藝術(shù),搖搖頭就離開。
“你是丟了錢包嗎?”
在唐三國頭痛欲裂的時候,一股熟悉的清香涌來,一個清脆友善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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