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宗埋頭不語,旁邊干瘦的張孺指著他怒道,“皆因他十七日喝醉了酒,當(dāng)著一桌七八人的面,將一應(yīng)事宜盡數(shù)說了,那吳家家奴在外得了消息,四處打聽何人主事。
朱宗便嚇破了膽子要潛逃,其他人等亦心驚膽戰(zhàn),我迫于無奈,橫下心先發(fā)了帖子。
二十三日燒吳家葉家,咱們總共不過二十八個兄弟,亦是驚險得緊?!?br>
黃文鼎一腳把朱宗踢翻,“喝你娘的酒,也不看啥時候還喝酒,信不信老子一刀劈了你的頭,亦去掛在那向陽門上。”
朱宗蹲在地上不敢起來,仰頭辯解道,“喝酒之事不假,但舉事時機,某也是想過的。
這幾日衙門中主事之人無一在桐城,安慶府來回少則三四日,有這幾日時間,足夠我等召集各鄉(xiāng)兄弟,要來的如今也都到齊了。”
黃文鼎見他還嘴硬,抓住朱宗的衣領(lǐng),舉起拳頭便要毆打。
汪國華擺擺手制止道,“朱宗說的也有些道理,這幾日衙門幾無舉措,便是主事之人不在。
再有錯也是自家兄弟,黃兄饒他這一次?!?br>
見黃文鼎松開朱宗,汪國華又接著道,“張孺兄弟臨時舉事是無奈之舉,但這幾日以來,情形似乎也不是無可挽回。
二十二日張貼匿名貼,已收先聲奪人之效,二十三日殺殷登、吳丙,又震懾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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