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個樣子說了再見,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出了什麼決定。我想著成照寒流著淚把信遞給我的樣子,總是覺得有一些罪惡感。
冬天結(jié)束了,氣溫逐漸地回升當(dāng)中。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像今年冬天一樣的冷了,連馬祖都下了雪。
我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要找點(diǎn)事情來做,在應(yīng)該是今年冬天最後一波寒流的晚上。
我甚至想要沖到合歡山上去賞雪,不過阿朋說現(xiàn)在上去湊熱鬧只是去給人賞而已,而且,他的那一臺小TOYOTA上了山不一定下得來。
我在淡水,除了山上以外,這里應(yīng)該是北部溫度最低的地方了。
「馬的,連馬祖都在下雪了,不知道那里的阿兵哥怎麼過的唷?!?br>
「欸,啊你找我出來也說一點(diǎn)話,你是舌頭cH0U筋喔?!?br>
我狠狠的瞪了阿朋一眼,點(diǎn)了一根菸,把打火機(jī)丟向他。
「馬的,要不是今天啟鴻沒空,我才懶得跟你一個人來這里勒。」
他自顧自地唱起「阿兵哥,呷饅頭,呷的嘴巴黑漆漆」,然後把打火機(jī)丟回我身上,我沒有接到。
「我跟你說喔,我哥當(dāng)兵的時候啊,他同梯的nV朋友兵變,跟人家跑了,然後寄信給那個人要他把所有照片還給她。然後你知道嗎,那個男的很難過,就跟所有的人借照片,借了很多張nV生的照片,然後回信給她,上面寫著,你自己挑出哪一張是你的吧,我忘了你長什麼樣子了。很好笑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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