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槍擊響起。
子彈穿過身T,傳來疼痛的不是被擊中的地方。
是心。
我看著持槍的男人,視線逐漸模糊,模糊的我看不清他的眼神,他是用怎樣的心情扣下板機的呢?是用怎樣的心情讓子彈S穿我的身T?
那個像神一樣讓我崇拜的男人。
「鷹大人……」用著最後殘存的氣力,我喃喃念著。
他的槍遲遲沒有放下,仍筆直的對準(zhǔn)我的x口,在我倒下那一刻,在我失去意識那一秒,我軟弱的心,竟奢侈的企盼能聽見他念我的名字,竟奢侈的期望他能表露一絲絲的不舍。
一點點也好……
「心涵!」
男人的聲音?誰在喚我的名字?是誰?是你嗎?鷹大人?
「心涵!」那人又喊了一次,語氣里滿是焦急與慌張,「你撐著點!我馬上送你去醫(yī)院!鷹,你瘋了嗎?居然對一個二十歲的nV孩開槍?心涵,你撐著點!你撐著點!你撐……」
最後昏去前,我依稀聽見那人一遍又一遍的喊我的名字,一次又一次要我撐下去,雖然視覺與聽覺神經(jīng)都漸漸失去功用,但我依舊能清楚辨識。
我知道,擔(dān)心我的人,不是你。
不是我敬Ai的你。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