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意識到,有一個陌生的茶發(fā)nV孩目不轉(zhuǎn)睛的直直盯著她瞧,沒有任何惡意,只是有些試探的意味,還有些許跟她相同程度的好奇。
北白川若葉張了張唇瓣,她想脫口的話,被一陣雜亂無章的腳步聲給打斷了。
緊接而來是雙方劍拔弩張的挑釁,他們之間才不存在什么友好的招呼,東京校和京都校本身立場就不同,再加上彼此競爭心也重,沒有當(dāng)場打起來已經(jīng)是謝天謝地的風(fēng)雨前寧靜。
除去禪院真希,只要有御三家的人在的場合,北白川若葉總是下意識的繃緊神經(jīng),尤其在他們不禮貌的寒暄幾句之后,所有人的視線都似有若無的落在她這個一聲不吭的局外人身上更讓她緊張到頭皮發(fā)麻,腿都止不住的顫抖。
「……」北白川若葉很生y的對禪院真依和加茂憲紀微微笑,不自在與拘謹顯而易見,「兩位日安,好久不見?!?br>
她沒有再多說,在得到回應(yīng)之前也沒有更多的表情,微微彎著的嘴角幅度恰到好處,不顯失禮但仍帶有明確的距離感。
禪院真依應(yīng)了一聲,即便視線不在她身上,但北白川若葉知道她就是在回應(yīng)自己。
北白川若葉曾有一段會安份的跟在北白川家時任家主身后,被父親牽著手,宛如例行公事一般問候禪院家家主的時候。
出門在外往往都是北白川宏一在的時候,北白川若葉才會有離開本家的機會,除了她的父親之外,沒有什么人在乎她究竟是不是一天到晚都待在本家,他們當(dāng)然有意識到這就是軟禁,但還是選擇了視而不見。
北白川宏一是唯一真正在乎北白川若葉感受的人,所以她一直都很聽父親的話,也從來不想給他添麻煩,讓他與北白川家的人鬧矛盾,因此到后來即便拜訪御三家時北白川宏一在現(xiàn)場,北白川若葉也不再跟著去了,她婉拒了父親一直以來把她帶在身邊,想著一有機會就讓她得以看看外面的機會。
那個時間點家里往往沒什么人,她的房間會被與北白川宏一親近的人悄悄的打開,但大門依舊落了鎖,那些人沒有辦法做到那份上,她沒辦法溜出去,充其量就只是在本家里繞一繞,享受片刻的自由,北白川若葉會一整天坐在冰冷的走廊,晃著小腿看著湛藍天空走神,直到邊上逐漸渲染成一片的橘紅,在晚風(fēng)襲來前溜進房里將自己的房門反鎖,裝成若無其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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