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又聽到細微的舞劍聲,看來是涼介的習(xí)慣,每日都要早起練武,想起涼介,西河腦中劃過一道閃電,瞬間驚醒,看看窗外依稀帶有朦朧夜sE,卻是惆悵的再無半點睡意。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西河看著緊閉的房門,耳邊響過一道道凌厲的劍氣聲,愁的唉聲嘆氣,卻又不敢大聲,怕引來了某人自己無顏面對。
偏偏昨晚那不堪回首的場景總在腦海中飄來飄去,讓她懊惱不已。此時稍稍平靜下來一些,她總覺得昨晚的事情有些奇怪,但無論如何她都沒想過那是涼介在試探她,只是認為自己心態(tài)還不夠平和,如此可能會因一時大意而惹人懷疑罷了。
可惜想來想去,西河依然覺得她有些無法面對涼介了,畢竟她把人家完全看光了,光想想就有些不自然,更別說涼介在她心中已經(jīng)是哥哥般的存在。
胡思亂想了一會,卻聽外面再無響動,想是涼介上朝去了。西河心情浮躁,只好爬起來去找點事做來發(fā)泄一下。
穿戴完畢出了屋子,站在院內(nèi)繁盛的梧桐之下,清早微涼的水汽蒸溋,令人舒爽不少。西河仰頭看著梧桐枝葉縫隙中穿cHa的點點星辰,不由自主地深呼x1一口,頓時滿x的清新梧桐青草氣息,讓她想起涼介,他身上便是這種自然的味道,和涼安清雅的木蘭香不同,此時不由感嘆造物主的神奇,明明是兩個外表看起來一模一樣的人,內(nèi)里卻是迥然不同。
第一次起這么早,這些以往被錯過的景sE另西河心情平復(fù)不少,在院內(nèi)立了一會兒便走向書房。
那副畫還躺在桌上,西河再看這幅自己的畫像心情卻是大不相同,想到?jīng)鼋閷ψ约喝绱薃i護,自己卻占了人家大便宜,雖然他本人并不知曉,但正因此西河愧疚更多,自己這般何嘗不是欺騙?但自己還魂重生這種事又太過匪夷所思,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何如此,又如何告訴他們呢,因此就算要告訴他們真相也不是現(xiàn)在,至少要等到自己十歲之后,那時候無論他們能不能接受她也可以完全自立了。
如此想著將畫卷起放好,大眼在屋內(nèi)掃來掃去,最后還是攤開了桌上的宣紙開始練字,畢竟練字最能夠平復(fù)人的心情。
拿起桌上的毛筆,費勁地研了墨,剛一拿筆又糾結(jié)了,話說第一次用毛筆啊,努力回想前世了解的毛筆用法,好不容易拿對了,紙上一劃掌握不好力道簡直b蚯蚓還蚯蚓,西河眉間皺成一個“川”字,沒想到毛筆這么不好用,看人家寫字輕松至極,輪到自己反而難了。倔脾氣一上來,不服地繼續(xù)練習(xí),只為自己的字能夠稍微好看一點。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眼看天sE漸亮,桌上厚厚一沓紙也被用去三分之一,西河手上盡是墨跡,拿起手中一張勉強過關(guān)的字,西河不由得意地笑了,雖然字不是很好看,但還可以勉強算是一個清秀,得到滿足的西河眼珠一轉(zhuǎn),拿起一張新宣,要用自己的得意書法來表演一下,便從百家姓開始,《三字經(jīng)》寫到了《論語》,末了一吹,桌上宣紙已所剩無幾,完工了的西河心情格外舒暢,昨晚的不愉快也被通通拋到腦后,眼看天已大亮,將滿滿一書桌的紙放進一邊的垃圾桶內(nèi),便開心地哼著小曲到前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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