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石頭,西河看著下面仰頭望著自己的涼笙,拍了拍身邊位置,涼笙咬了咬唇,似是鼓足了所有勇氣,終于爬了上來坐在她身旁。
假山石足有半個rEn高,坐在上面月光鋪灑開來倒是一點都不黑暗。
沐浴在月光里,西河直直看著前方,似在自言自語:“其實上次是我把你哥抓的人放走了?!?br>
身邊頓了頓,西河感覺到空氣中傳出少年低低的笑語:“我知道?!?br>
兩人都不再言語,有些事情并不一定要知道太多,一如西河為何救那少年,一如涼笙在西河走后被涼羨如何責(zé)罰,也一如他有著什么樣的身世與苦楚。
月光下,兩人沉默地坐在一起,似是在想什么,亦或什么都不曾想。
西河下午時其實是向涼箏打聽過涼笙的,可是得到的答案讓她微微有些心涼,記得當(dāng)時涼箏大睜雙眼很是詫異地道:“涼笙?誰是涼笙?家族里所有子弟我都知道,根本沒有這個人嘛。”當(dāng)時她愣了一下,試想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竟然無人知曉,那么他生活的艱辛可想而知,世上從來不缺可憐人。
不問是一種尊重,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說出來只會撕裂別人的傷口。
僅僅一下午,西河就看透了涼澗,這是一個極自私的人,他的眼中只看得到權(quán)勢與地位,親情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即便涼羨,也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罷了,在威脅到他或是沒有利用價值時,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拋棄他。
西河當(dāng)然明白涼澗對她的看重,那些刻意的殷勤與寵Ai,無非是想通過自己拉攏涼安涼介,如果猜的不錯,之后他還會努力把自己和涼羨綁在一起,可惜這些她完全不擔(dān)心,自家那兩個防備他都來不及,怎么可能巴巴地往跟前湊,即便如此,她也再不想見到這個看似風(fēng)度翩翩實則狠心無情的男人了,這是一條真正拼著美男皮的狼,隨時會要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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