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這也沒辦法吧,而且,未來都拜托跟我們要幫她了,但我們是要怎麼幫她,有怎麼辦法可以幫助她呢?!?br>
「再加上,友依說自己除了那個不知名的約定以外,是個怎麼都沒有的人,她還說自己都沒有任何的生存意義,我…我很擔(dān)心,是不是跟小時候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
說著說著,麻音的聲音開始哽咽了起來,讓朔良跟悠生兩人都知道她相當(dāng)擔(dān)心有棲的狀況,也知道麻音對人都保持著隨和,因為發(fā)生剛才的事,才會讓她這麼低沉。
此時,在一旁安靜思考著怎麼,并且快要變成透明人的葉生就好像想到了怎麼一樣,便在這個時後突然的cHa進他們的對話。
「時雨、逸,冷靜一點,雖然友依她大概率是不會回來了,但我覺得我們還有怎麼事是可以幫她。」
被悠生這麼一說的麻音跟朔良都閉上了自己的嘴,畢竟他們都沒有聽過悠生會講這麼一大串話。
但仔細(xì)一想,好像是這麼說也沒怎麼錯,就算要讓他們花時間做出一首讓友棲能早到一絲存活意義的歌曲,還是有些困難。
「我們,還是回去想一想吧,自己的人生意義?!?br>
「誒?!?br>
聽到悠生想要回去想自己的人生意義的詩優(yōu),疑惑地不自覺發(fā)出了單聲詞來,而麻音也因為悠生的這句話,知道這句話背後的涵義,於是向詩優(yōu)解釋原因。
「現(xiàn)在我們都不知道要怎麼幫對方,但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去想自己的人生意義是怎麼,而且,看著已經(jīng)沒有任何想要活下去的友依,我不能袖手旁觀,」
「而且友依她給了迷茫的我想要做的事,所以,我想先找到自己的人生意義,在告訴她,我自己真正的想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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