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我下午在假發(fā)那里睡得差不多了,沖田晚上是熬了個大夜,一會兒要吃一會兒要喝,一會兒要膝枕一會兒要按摩,我r0u著他的太yAnx的時候真想就這樣戳下去,叫這家伙看不見明天的太yAn。
直到半夜兩點,這家伙才終于看完那個在我看來一點亮點也沒有,他也一點沒有嚇到的恐怖片,我也終于可以變回貓咪的形態(tài)好好的睡一覺。但是就算再累,在沖田總悟的枕頭邊上還是睡不好的,誰叫他把刀放在手邊的。
沖田和我的這種不平等條約會持續(xù)到我的牙回來為止,明天我不休息,巡邏的時候我一定要逮到坂田銀時這個王八蛋,如果他還沒找到錢,我一定要找個理由逮捕了他,也對他頤指氣使一下,叫他好好理解這些天我艱苦的生活!
但我沒想到,這一次銀桑居然真的爭氣了起來,壓根沒有給我逮捕他的機會。
第二天的早飯也是一段叫我一點都不想想起的回憶。雖然沖田和我有過協(xié)約,不會叫我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或者出手,但就算是如此,忍受周圍隊員們掃來掃去的目光就已經(jīng)足夠叫我頭皮發(fā)麻。自己不能張嘴辯解的生活真的太辛苦了,人家嫌犯還可以請個律師幫忙辯護呢,我過的真是連個嫌犯都不如。
列隊的時候,沖田這家伙裝模作樣的做出一副很關(guān)心要送我的樣子,土方先生在吼他不要太過分了的時候,真選組的門口也突然傳來一聲大吼。
“辰羅桑在嗎?辰——羅——桑?銀桑我來找你了!”
“辰羅醬!辰羅醬快出來阿魯!我把銀醬拖過來給你道歉了!”
“喂你們兩個!不要這樣咋咋呼呼的!會給真選組添麻煩了!”
小神樂!是小神樂!我激動的一下子把貓耳朵和貓尾巴都冒了出來,眼睛也縮成了一條縫,幾乎是一瞬間,就跳上了屋頂,順著墻一路跑到了門外。
“庫古魯醬——!”漏風(fēng)的嘴叫我不敢張大嘴,只能一邊吐出模糊不清的字眼,一邊凌空跳起,和向我招手的小神樂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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