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分析的很透徹,也很有道理。但對芝加哥警方來說,維克多的測寫也非常符合兇手的很多因素。所以他們也不管凱說什么,就那維克多當兇手進行抓捕。
對此凱倒沒什么意見,因為不管他是不是兇手,他們的目的都是抓住維克多。甚至芝加哥把他當做兇手,搞不好還會更賣力一點。畢竟維克多這種爛人,死了真沒人可憐。
維克多在芝加哥的住所并不難找,甚至可以說非常容易,他用真名在南城的一處老舊公寓樓里租用了一間公寓,這種事非常容易查到。警方按照地址很快找到了維克多,可出乎所有人的預(yù)料……維克多被輕松的帶回來了。
沒有人任何反抗……或者說他也沒有任何能力反抗。
……
凱在得到消息之后立刻趕往了醫(yī)院。
“患者應(yīng)該被禁錮在床上一年,這一點是根據(jù)他的肌肉和脊柱的退化層度判斷出來的,他的血液測試表面他服用過大量藥物,甚至包括抗生素,也許是為了避免褥瘡感染。”
“我們現(xiàn)在可以和他談話嗎?”凱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但并沒有報以很大的希望。因為以兇手的謹慎層度,不會留下如此明顯的證人給警察。
“雖然他的大腦還沒有變成漿糊,應(yīng)該還有思維能力,但首先他得有能說話的舌頭,他的舌頭在很久以前就被咬掉了。”
凱隔著無菌隔離病房的玻璃,看著維克多的慘狀,問了一句。
“醫(yī)生,你覺得他是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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