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干嘛不自己跟他們幾個說?!”
“你讓我一個一千五百歲的老人跟你當傳聲筒,還動不動用命令的語氣,連個‘請’字都沒用,考慮過月下貴族的尊嚴嗎?還講不講一點尊老愛老的傳統(tǒng)美德了!”
“唔,話說回來……如果我?guī)湍銈髟?,那我能不能代替你的位置??br>
“反正按你說的,你一會兒沒時間,去不了青丘公館……幫忙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就順便幫你去公館那邊忙活一會兒吧?!?br>
“如果恰好我們遇到了蘇大美女,需要我?guī)湍銕暮灻麊??如果要的話,你打算簽在什么地方……有干凈的襯衫或者新法書嗎?新筆記本也行?!?br>
“喂,好歹我要幫你忙,讓不讓去給個回復??!”
“都是一個宿舍,一支獵隊,知根知底的,難道你還怕我坑你不成嗎?話說,如果我代替你去的話,需要找擔保人嗎?你會幫我擔保的對吧……互利互惠嘛,是吧?!?br>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啊……”
迪倫站在穿衣鏡前,一邊拿著他那支象牙柄的小毛刷仔細打磨嘴邊尖銳的獠牙,一邊喋喋不休的向鄭清抱怨著——在被年輕的公費生突然安排了任務之后,他覺得自己完全有底氣這樣抱怨。
只不過任憑他說的眉飛色舞、唾沫橫飛,鄭清那張六柱床上罩著的帳子里,始終沒有一絲回應。倘若不是隔著帳子,還能感受到年輕公費生那股旺盛的生命力,迪倫早就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掀開帳子一探究竟了。
但直到他將兩顆獠牙刷干凈、又給牙尖擦了粉打磨妥當,帷帳后面還是沒有一絲動靜。
這讓他感到有些不安。
在第三次摘下黑曜石的袖扣,換上兩顆紅寶石袖扣之后,這位矜持的月下貴族終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鄭清的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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