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張季信與辛胖子的影響,其他人也漸漸打開了話匣子。
幾個在專機上見過尼基塔的新生老調重彈,向所有愿意聽他們故事的人講述那頭女妖妙曼的身材、充滿誘惑的聲音、以及神秘莫測的魔法。
一向穩(wěn)重成熟的班長唐頓用嚴肅的語氣與幾個男生討論著獵隊行進中的十二種隊形,分析獵隊中不同成員承擔的責任與走位;
就連一貫高冷矜持的馬修·卡倫都用不經(jīng)意的語氣提及了他去年與弗里德曼爵士在巴德明頓冬狩的見聞。
對于種種陌生的詞匯與場間狂熱的氣氛,鄭清無法理解。
已經(jīng)面對過兩頭妖魔的他無論如何不想第三次見到那些猩紅的眼睛。
所以,他刻意忽略了耳邊那些夸張的言論。
而是與蕭笑討論起另外一個問題。
“從剛才我就覺得哪里不對勁……”鄭清回憶著實踐課上的分班情況,疑惑的撓著腦袋,恍然大悟般說道:“我記得你說過,阿爾法學院不分班的吧。”
雖然使用了不確定的詞匯,但鄭清的語氣卻非??隙ā?br>
他清楚的記得,不久前與蕭笑還有林果討論過這個問題。林果也曾經(jīng)肯定的告訴他,阿爾法學院的教學制度與九有學院不一樣,學生只需要修夠對應專業(yè)足夠的分數(shù)就能畢業(yè),沒有強制安排輔導員、或者專業(yè)班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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