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很贊同利維坦小姐之前的觀點,但我仍舊希望聽到你對雷哲與奧古斯都頭銜變動的看法。”他看著尚未離去的堪罪使,換了一種提問方式:
“你認為兩個社團現(xiàn)在推出的那些候選人都合格嗎?”
遺憾的是,堪罪使并未在這種涉及學生領袖的關鍵問題上表明立場,只是含糊其辭的表示無論是意志三雄,還是血友會里雙杰,都是非常棒的小伙子。
末了,他還圓滑的表示:“合格或者不合格,那是血友會與神圣意志的事情……更具體一點,是現(xiàn)任‘雷哲’與‘奧古斯都’需要頭疼的事情。與七宗罪沒有關系?!?br>
就這樣,弗里德曼帶著一件心事來到會議室,帶著更多心事離開了。
這是種非常糟糕的感受。
路過臨鐘湖畔的時候,正值下課高峰,目之所及大部分都是九有學府的紅袍子,這讓弗里德曼的身影有點顯眼。
原本作為阿爾法學院著名的學生,弗里德曼已經(jīng)做好了接受九有學生們刁難的打算。
但湖畔大多數(shù)學生的注意力都不在他的身上,而在湖畔盡頭一位紅袍子身上。
弗里德曼瞇著眼打量了半晌,才意識到那位紅袍子是他開會前見過的尼古拉斯。
“真是晦氣。”高傲的血族微微抬起下巴,試圖從人群中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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