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祈驍永遠都不會忘記幾年前慶國的那次g0ng宴。
慶國的酒不像北元的燒刀子,它入口綿軟,后勁卻足,等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經(jīng)輕飄飄的,像是踩在云上。
金樽玉盞,管弦齊鳴,喝得醺醺然的自己揮退了手下,獨自在花香馥郁的畫廊間醒酒。
春風拂面。
抬眼見那月滿西樓,撒在曲折廊亭的月光像是流動的霜雪,讓皇g0ng里的亭臺樓閣,在不知名的繁盛百花間金雕玉砌般的華美異常。
慶國的皇g0ng真好看。
出使幾日,慶國的瓊樓玉宇、紙醉金迷,是他風沙爍礫的北地二十載不曾得見的風光。
他仰頭觀月,看的癡癡然,從沒覺得月亮有這么大,聽慶國的酸儒門稱之為玉盤。
玉盤,這名兒怎么琢磨出的呢?
他念叨著這個名兒,那見過千百次的月亮仿佛都變得好看起來,它發(fā)出的光那么瑩潤,真的像玉一樣。
慶國的月亮真好看。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