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抹掉了脖子上的汗水,我下床走出門外吹吹風。冷靜一下。
天空微微透著光亮,雖有光,卻還是黑鴉鴉的一片。天氣,一直不是很好。
靳墨壽宴完又過了好幾天。這幾天我很少遇見亦絕,靳墨和司徒策也是,可以說是一會面寒暄兩句又離開了。
所以其實,事到如今還是沒有人知道我和亦絕在一起了原來最想讓大家知道這件事的是我啊。
不過上次碰面,亦絕問過我,要否先下山讓人帶我回西域看看。而且他很納悶地問我,說什麼「打聽了這麼久,怎就沒有你部落的消息呢?」
這……我該怎麼回答。只能藉故甜蜜的說:「別老是想讓我回家嘛,我也想陪著你啊?!?br>
於是,他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我了。
可如今,一場夢將我狠狠打醒,要我面對現(xiàn)實。
我,本來就不該存在在這個時空。
「你的心情又寫在臉上了?!挂宦暤驼Z劃破寂靜,我轉(zhuǎn)身看向他。
「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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