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終于是一陰一陽，說明神靈同意/滿意了！

        蒲團上的老婦還匍匐于地，賀靈川本想請她出去，但想了想就作罷，自己去關(guān)閉門窗，又重新進了七支香。

        燭火和煙氣都筆直向上，房間里的空氣不再流動。

        此時香爐蒸騰而出的煙氣忽然無風自動，拐了個彎，沖著地上的老嫗去了。

        她閉著眼正在禱念，全然不知。

        煙氣從她耳鼻鉆入，老嫗的禱念聲一下中斷。

        而后，她慢慢抬頭，站立起來。

        這老嫗有點駝背，平時應(yīng)該是半彎著腰的，現(xiàn)在腰板卻挺得筆直，昏花的老眼也有了神采，瞳仁大而泛青，盯著賀靈川道：

        “原來是你，奈落天的皮囊?！?br>
        連戴著的面具都和上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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