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議?是不是說,時間打擾了那么長,可以走了吧。
黃柄也只有繼續(xù)厚著老臉說:“縣主請說。”
希寧悠悠道:“臨邑縣屬于僻壤之地,黃先生乃儒士,為何會屈居此地?”
黃柄嘆氣:“家母過世,老朽扶棺送家母到此地老家入葬?!?br>
這個她其實早就打聽到了,漢如雙親過世,無論是在朝中何官職,都要辭職回去丁憂三年。而黃柄倒霉在,先是父親病故,好不容易過了三年,母親又壽終正寢。也就繼續(xù)丁憂,不過這期間也沒浪費時間,對詩書進行注解,居然小有名氣,成了儒士。
希寧于是問:“不知還有多久,守孝期過?”
黃柄言:“還有一年有余?!?br>
“如此的話……”希寧用商量的口吻說:“有件事實不相瞞,縣內孩子,有錢人家倒還好,可以請先生上門教導??纱蟛糠制胀ㄈ思液⒆?,都無書可讀,唯一的私塾,費用不是普通人家可承受的?!?br>
“所以我想在縣內辦義學,去找一間房,配上幾個奴仆作為雜役,凡事縣內5歲到20歲的均可以旁聽認字。”
黃柄一聽,立即作揖:“縣主乃大仁義,黃某有何能效勞的?”
希寧含笑道:“就請黃先生就任管理此學堂,聘金每十兩銀子。再勞煩黃先生物色一名教書先生,聘金另算,三兩銀子。為期一年,想必一年時間,也能看得出那些學生有多少好學的。愚鈍的每天哪怕認一個字,也夠日常基本所需。”
每月二十兩銀子呀,黃柄心中狂喜。他雖然不是貪財之人,可他在丁憂期間,完全靠之前做清水小文官時的積攢。可過去四年多,要不是家中老妻賢惠,又有幾個學生給濟,早就捉襟見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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