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門口,看到一女子,大約十七八歲,身上衣服雖破,但也修補(bǔ)、漿洗干凈。她抱著的孩子也是如此,只不過母子兩個(gè)都面黃肌瘦的,顯然吃過不少苦。
柳玉郎不是東西,但看女人還是有最低標(biāo)準(zhǔn)的,女子臉龐挺清秀,一雙熬紅的大眼,透露出不甘和少許倔強(qiáng)。
希寧走過去,緩慢而言:「柳玉郎俗事纏身,自覺不能勝任懸壺門掌門,早在一多月前就自辭走了。如果要找他,應(yīng)該去城西劉寡婦那里看看?!?br>
「去過了?!古幼齑筋澏镀饋恚蠹s現(xiàn)在她不得不相信,她遇人不淑,碰到渣了:「他早走了,劉寡婦說他外面還有女人,還有孩子,叫我別找了??晌也徽矣帜茉趺崔k?孩子還小,我、我……」
女子用牙咬了咬下嘴唇后,好似做了決定,抱著孩子就跪下了:「求買下我,我愿意為奴為婢,只要能讓我養(yǎng)大孩子就行?!?br>
旁邊管事也煩呀:「你是做什么呀?又來這套,早就說了,愿意入奴籍也行,但孩子必須一起簽了。哪里有娘是奴籍,孩子卻是平民的。你出去打聽打聽,除非賣孩子花拍子,哪個(gè)人牙愿意簽?zāi)氵@樣的?帶著孩子,活干不了多少,還多張嘴吃飯。」
女子抱著孩子,低著頭:「我可以為奴,我孩子不行。如果都要為奴,我還不如帶著孩子去投河,死了個(gè)干凈。」
旁邊吃瓜的人開始議論起來,說起話來那就難聽很多。
「確實(shí),誰要呀!哪怕去春暖閣,就她清水寡淡,又不會(huì)彈琴,又不會(huì)跳舞唱歌的,還帶著一個(gè)孩子,最多去后院幫傭?!?br>
「赫赫,她才不去呢,沒見到人家傲得很,怎么肯去這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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