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jié)日使人散漫。
且因為某種特殊原因,我經常一覺睡到大天亮。悶油瓶也因為夜里運動量足夠,早上就省了晨練。
但是生物鐘一時半會兒是改不掉的,所以很多時候我醒過來就看到他黑沉沉的眸子注視著我。
——好像已經這么看了我很多年。
毫不遮掩的、裹挾著深沉愛意和糾纏不清的莫名宿命感的眼神。
這樣的他總是讓我心上一軟,抵擋不了地湊上去吻他。
然后理所當然的,我們總是在我醒了的兩個多小時以后才起床。
原來白居易沒騙我,
真的會從此不早朝。
這樣下去不行。
我坐在餐桌前,盯著悶油瓶進進出出端菜盛飯的忙碌身影毫無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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