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放縱的后果就是——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中午了。
手機里有五六個吳一窮的未接電話,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給他回過去,說從村里出來的路有塌方、路上耽擱了誤機了,我們得下午才到。
——第一次帶媳婦兒上門,要去給他置辦身行頭。
況且我現(xiàn)在實在不想動。
我從悶油瓶那堆寶貝里選了手串和玉鐲給我爸媽,又挑了方硯臺準備給二叔——至于我奶奶,決定還是送那幾罐雨村帶來的野蜂蜜。
帶悶油瓶買衣服這件事真的太簡單了——就他的身材和長相、披個麻袋也能直接飛米蘭。在導(dǎo)購小姐們交頭接耳又是不是瞟過來的眼神中,我體會到一絲漫上心頭的微妙情緒。
他好像不太喜歡高領(lǐng)衣服,用手扯了一把領(lǐng)口。這個動作被他做得過于性感、以至于我瞬間就忘了分析什么個人心理就被勾走了魂:
“熱?”
我問他,
“忍忍吧,低領(lǐng)的…有風(fēng)險…”
一抬頭就會看到印記那種風(fēng)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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