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的第二天,廣平侯夫人鄭慧君派人來傳話,要柳凝霜去正院請安。
這是府里的規(guī)矩,每日清晨,各房的少夫人都要去向侯夫人請安。
芍藥擔憂地說:「少夫人,您身子不適,要不要奴婢去回稟夫人,說您抱恙,改日再去?」
柳凝霜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不行。我不能因為月事就缺席。這會被人看作是找藉口?!?br>
她固執(zhí)地認為,如果她因為生理期就請假,那就等於承認了「nVX確實需要特殊照顧」,這與她的信念相悖。
於是,她強撐著起床,在芍藥的幫助下穿戴整齊。
那套繁復的襦裙,褙子,披帛…每一件衣物都重得像枷鎖,壓在她已經(jīng)虛弱不堪的身T上。
走出晚晴苑時,她的額頭已經(jīng)滲出了細密的冷汗。
從晚晴苑到正院,不過是一盞茶的路程,但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卻像是一場馬拉松。
每走一步,小腹的墜痛就加劇一分。
雙腿發(fā)軟,幾次差點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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