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禁第一天,雙親有本事連食物和水都沒提供給我。我看看金魚缸,腫眼泡的禿尾巴魚也冷不丁的瞅瞅我。
幸虧下雨了。而且我一向藏有存糧。我對這倆口子從來不信任。給他們當(dāng)孩子,我憂患意識很重。事實證明我真有遠見。
第二天我就有給人幫廚的預(yù)約。雙親不放我。人家請問我行蹤。他們支吾過去。畢竟怕餓Si我,回頭給我麺包和清水,問我是否悔改。我慨然搖頭。他們收回了那碟子麺包乾。
其實我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撬窗、跳屋頂、翻籬笆墻、繞開對過吵鬧的大狗,前往鄰街一位最好心的寡婦家,半夜敲她窗,她心肝寶貝的捧出h油餅乾巧克力松餅和紙杯蛋糕來招待我,還泡了玫瑰花的茶。我?guī)退缰苹餔,去骨,調(diào)好她明天要用的烤箱設(shè)置,裝作看不見沙發(fā)腳遺落的男人袖扣。
好寡婦藍眼睛水汪汪的,捧著我的臉,印下一個又一個Sh漉漉的吻。
我記起一位我很喜歡的作家寫的段落:記住她親在哪里,離開後才用手帕擦乾。
我沒有手帕,我也沒有擦。
我把拆下來的J骨收在裙兜里,遇見對過的大狗就丟它一兩根。從此我不用再繞路了。
那只火J最後沒能吃完。我教好寡婦做r0U脯,她分了我一袋。
我被關(guān)“禁閉”已一個多星期。
期間教堂禮拜,太太先生們紛紛問起我。我的賢父母說我在禁食禱告。
那天大伙兒的聚餐沒有我主廚,遜sE很多。虔誠的信友們殷殷勸囑我的父母家庭教育不必太嚴(yán)格,主希望我們Ai和寬恕,其實宛已經(jīng)是個很bAng的好孩子了,之類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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