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唯帆有些訝異地看了下坐在旁邊的傅語承,對方和胡老師一家的交情b他所以為的還要深厚,難怪會對這件事這麼上心。
見青年還想說些什麼,婦人探身按住對方的手,凄然而無奈地笑了下,「不管怎麼樣,我們都不能讓孩子涉險。」
「但易地而處,如果今天是他遇上這種事,胡老師也不會袖手旁觀對吧?」指了指面有難sE的傅語承,充當說客的褚唯帆筆直地望向婦人,「而且真要說的話,有了師母的幫忙會b我們自己胡亂探查還要來得安全喔,不但能降低我們走歪路的機率,也方便師母掌握我們的行動,有了一定的了解之後就b較不會感到不安了?!?br>
「想要幫上忙」的心情是很難被阻止的,而「想要有人幫忙」的聲音卻常常被外在或自身的因素所壓抑。他認為婦人真正的想法應該是希望獲得援助的,由於察覺到不好的徵兆而找了信任的晚輩商量,卻因為丈夫的事故而掐熄了求助的念頭,不愿牽連無辜和希求幫助的矛盾讓婦人最終選擇背對著援手,看似坦然認命實則是消極惶恐,一邊為丈夫不知何時才能擺脫失語癥感到不安,一邊不明不白地去接受所謂的「報應」,他覺得這并不是最佳解。
「我們一定會注意安全?!乖诳闯鰦D人的動搖後,傅語承反握對方的雙手,懇切地給予承諾。
一聲突兀的「噗哧」瞬間讓嚴肅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褚唯帆連忙摀住嘴巴,生怕笑意會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就不由得聯想到苦苦哀求著大人同意讓自己出去玩的小孩,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反差萌嗎。
還沒等他樂個夠,某人的視線就掃過來了,他只得趕緊正sE一咳,「師母就放心交給我們,好歹都是成年人了,我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且這個人看起來就一副不好惹的樣子,要對他出手都得先三思吧。」
「聽說銀器能驅魔,這個帶著純銀耳環(huán)的小朋友最大的用處就是拿來避邪,有事先推他出去就對了。」既然凝重的氛圍已經被打破了,傅語承也不會再強行扳回去,他順勢把那顆褐金sE的腦袋當作扶手,在腦袋的主人反抗著想要把他的手撥開時還故意加重了力道。
「那你還不如天天泡符水把自己腌成最強法器,練就無敵之身就所向披靡了?!古豌郎缌夹牡膼簞萘购獾鸟椅ǚ芟氚杨^上的那條手臂拆下來,并不是帶著銀制品就得當MT好嗎。
原先的話題以一個神奇的方式偏離了軌道、成了兩個年輕人之間的抬杠,明明是無俚頭的斗嘴,卻莫名地沖淡了婦人多日以來的無力感,讓她的心里踏實了不少,雖然不能完全驅散殘存的顧忌和憂慮,但至少她現在已經不會再因為膽怯而拒絕將手伸向垂落面前的蜘蛛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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