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褚唯帆堅決不同意這樣的批評,特別理直氣壯地反詰,「那晚把我的伴趕跑,帶我去開房間,還叫我自己動,我後面的第一次都給你了,你怎麼可以爽完就翻臉!」
「難道我要把喝得爛醉還想隨機找人發(fā)生關(guān)系的酒鬼扔在路邊嗎?如果真的要究責(zé)你也跑不了,直接坐到別人身上還說y不起來就要換人,我的修養(yǎng)可沒有好到面對那樣的挑釁還能無動於衷。」雖然覺得自己的反擊在某人蓄意畫的重點下好像顯得是在推托,但傅語承也不能放任那個家伙自由發(fā)揮,他可不想讓話題被扭曲成黑sE漩渦。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你沒辦法把我推開就表示你對我有意思!不接受任何反駁!」
這番像是小孩子賭氣撒潑的言論實在很難想像是出自一個成年人之口,傅語承也是沒轍,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這個回合大概是沒有結(jié)論了,他需要暫停一下好好想想新的說詞。
從對方的神情就能讀出無解無奈和無法茍同,已經(jīng)不知道理智為何物的褚唯帆一咬牙,扯過對方的衣領(lǐng)用力吻上。
推在肩膀上的力道不痛不癢,他順勢摟住傅語承,直把對方往自己的身上帶,本來按在他的肩上的手為了保持平衡,轉(zhuǎn)而撐著床墊,最後連膝蓋也用上了。
「為什麼你就是不承認啊......」
當兩人的嘴終於分開後,傅語承被身下的人緊緊地圈住了脖子,他只能維持現(xiàn)狀繼續(xù)當那只無尾熊的樹g。
「跟我在一起不好嗎?我......我什麼py都能配合,你想對我g嘛都可以,我會努力讓你舒服的。」
傅語承嘆了口氣,「你何必這樣賤賣自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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