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方捉住姐姐的指尖,拉在手里晃了晃,撒嬌道:“姐姐莫氣,我不過是一時興起,想要嚇?biāo)麄円粐?,更何況,若不用此法讓他們趕快離開,耽誤的時間長了,萬一被他們發(fā)現(xiàn)姐姐蹤跡,豈不于你的名聲有礙?”
他畢竟是男子,看見了也沒什么,往好聽了說叫風(fēng)月,難聽了也不過是頑劣。
但禮教對nV子從來嚴(yán)苛,他不能冒這個險。
謝知真聽了免不了百感交集,一面欣慰弟弟終于開始懂事,一面又心疼他這么早便洞悉人情百態(tài)。
姐弟二人背著眾人耳目,悄無聲息地溜回流光苑,自去安歇不提。
且說那董姨娘,經(jīng)了好一番驚嚇,頗覺無地自容,索X裝病不出。
這一回,一貫對她輕言細(xì)語的謝韜也覺難堪,一時拉不下臉去見她,加之公務(wù)繁忙,竟然破天荒地晾了她半月有余。
董姨娘不由著慌,蹙著一雙柳眉思慮半晌,著李嬤嬤近前,耳語幾句。
第二日,暫時主持中饋的李嬤嬤偶感風(fēng)寒,高熱不退,病倒在床,連話也說不出。
等著發(fā)放對牌好去辦差的下人們?nèi)糊垷o首,面面相覷地坐了半晌,去找謝韜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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