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栗想著自己給尚風(fēng)清用的藥也費了不少藥材,也不推辭,大大方方地接了尚風(fēng)清的謝禮。
既然尚風(fēng)清這么上道,寶栗也友好地說道:“以后有什么需要的藥,可以來找我,我?guī)湍銦捴??!闭f完了,她又立刻補充了一句,“材料自備!”
尚風(fēng)清被噎了一下,還沒來得及開口,旁邊的老仆就忍不住說道:“我們少主可是御劍宗下一任宗主,要什么藥沒有?還需要找你這么個小丫頭煉制?”
寶栗早感覺出這老仆不喜歡自己,聽他這么嚷嚷倒不覺得意外。她壓根不搭理這老仆,揮揮手說道:“我走啦!”
寶栗不與老仆計較,那老仆卻還在那口出惡言:“紫云宗就只能教出這樣的野丫頭?!?br>
寶栗聽到這人還詆毀起紫云宗來了,頓時也不走了,她轉(zhuǎn)過身提溜起老仆往刑山走去。
尚風(fēng)清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老仆已經(jīng)被寶栗扔到刑山入口處。
老仆爬起身準備逃離刑山,卻只覺渾身刀割一樣疼,呼吸更是艱難無比,仿佛吸進去的不是空氣而是毒藥。
見老仆這種反應(yīng),尚風(fēng)清眉頭緊鎖。
寶栗在旁拍了拍手,對追進刑山來的尚風(fēng)清說道:“你們的刑山還挺好用?!彼埋囚骠娴亓⒃谝贿叄闷娴乜粗掀头瓭L掙扎,“他這么痛苦,是不是代表他過去作惡多端?”
尚風(fēng)清臉色有些難看。他說道:“這是我們御劍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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