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不是恩公么?他、他要干嘛?”
沸騰的人群外,一個中年女子還有兩個年輕女孩呆呆的看著方蕩抱著靖公主,邁開大步朝著一張停放在大街正中的大床走去。
這是一幅叫人感到不安的畫面,街上怎么會有一張床?方蕩抱著一個女人要干什么?
母蛇蝎眼角抽了抽,看著那張大床,啐了一聲后道:“齷齪!總歸不是什么好事!你們兩個記住了,恩公雖然對咱們有恩情,但他約莫不是什么好人,若他對你們有什么歹念的話,能逃就逃,逃不走,就殺了他!總之,這個世界上不管別人對你有怎么樣的恩情,你們也絕對不能叫自己受委屈,咱們可以幫他去殺人,但卻不能叫他隨意蹂躪糟蹋,記住了?”
兩女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自然明白母蛇蝎言語的意思,身為一個母親,當(dāng)然見不得自己的孩子受到欺辱,不管方蕩對她們有什么樣的了不得的恩情,也比不上自己的孩子重要。
眼瞅著方蕩抱著靖公主朝著大床越走越近,母女兩個身邊的那些粗鄙男子們紛紛興奮得滿臉通紅,吆喝嘈雜起來。
兩女身處其中,臉都紅了起來,尤其是看到方蕩那狂橫霸道的模樣更是心中亂跳,不過兩女眼瞅著方蕩竟然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那樣的事情,都心中不是滋味,兩女對方蕩都極有好感,現(xiàn)在這好感之中摻雜了一些別的什么東西,總之兩女心中都有各自的不舒服。
兩女怎么看方蕩肩膀上扛著的那個一身孝袍的女子都不順眼,丁酸兒忽然之間滿臉通紅,簡直要滴出血來,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隨后丁酸兒就捂著自己滾燙的臉扭頭不再去看。
另外一旁的早到看著這樣的畫面呆呆的站在那里,整個人如同失了魂兒一樣,一段不知道是不是曾經(jīng)發(fā)生過還是在他睡夢中遐想出來的畫面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
湖邊上,兩雙小腳丫,一雙黑黑的、一雙白白的,在湖水中輕輕蕩著,踢起一道道漣漪水花。
“早到,你最喜歡誰???你爹還是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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