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其實想說,有些話不說比說了更好,至少情況不會比現(xiàn)在更糟糕。
寢室門禁時間早過了,唐晚沒提醒傅津南,傅津南也沒在意。
保時捷停在校門口,司機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放就上車離開了原地。
初秋的夜晚有些冷,唐晚穿得單薄,風一吹,裸/露在外的皮膚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原地站了一陣,唐晚又拎著行李箱往學校對面的酒店走。
馬路空蕩蕩的,別說人,連車都沒有。
唐晚走得很慢,幾分鐘的路程硬是被她拖了十幾分鐘。
或許她真應該謝謝酒店工作人員的盡職盡責才不至于讓她今晚流落街頭吧。
一進去,前臺頭也不抬地問:“只剩大床房了,五百一晚,住不住?”
多少有點坑人了。
是留宿街頭還是被坑?唐晚想了想還是選擇了后者,咬了咬牙,唐晚掏出身份證,干脆利落道:“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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