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怎么回?我看不下去,只能抽個空出來放個風(fēng)。太他媽憋屈了。別說丁嘉遇,我他媽也不信珍珍就這么沒了。可事實就是這么殘酷?!?br>
“這場面,我不是第一回見。珍珍離開,我不比丁嘉遇好受。我又不能起死回生,能怎么辦。”
傅津南像是找到了發(fā)泄口,一個勁地說著心里話。
有的是憋了好久,有的是憋得太苦,有的是實在找不到人說。
唐晚不敢貿(mào)然插話,只坐在副駕駛,豎著耳朵聽他說。
開到目的地,傅津南停下車,望著門口擺的花籃突然噤了聲。
吸了口氣,傅津南抹了把臉恢復(fù)理智,理了幾下褶皺的衣服,傅津南轉(zhuǎn)過頭望了望唐晚,交代:“我身上事多,忙起來顧不了你。你要做什么找孫計,他替你張羅?!?br>
說完,傅津南扯下安全帶準(zhǔn)備下車。
手剛碰上車門,一股熱源撲面而來,傅津南手上動作一頓。
唐晚先一步解開安全帶,起身撲在傅津南懷里。
“傅津南,我還在?!碧仆眍^埋在傅津南胸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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