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除了結(jié)婚你要我做什么都行?!睖仄M似乎哭懵了,忘記了祝司年是個人渣,居然試圖去跟他談條件。
她的頭發(fā)凌亂地貼在額前,祝司年抬手替她理了理頭發(fā),抹掉她臉上的淚。
“我只要你跟我結(jié)婚?!敝父贡粶I水浸濕,祝司年把聲音放得又低又輕,像是情人間甜蜜的呢喃。
溫芃看著他,眼睛都哭紅了一圈:“為什么一定要結(jié)婚呢?”
“我會一直待在你身邊直到你膩了為止;你想讓我愛你,那我就試著去愛你;你喜歡我主動,那我就主動??扇绻悻F(xiàn)在逼我跟你結(jié)婚,你什么都得不到。”
她愈說愈冷靜,愈說愈真誠,險些連自己都要騙過去了。
溫芃這輩子都不會愛上祝司年。
冠冕堂皇地說什么被所謂的“無聊感”裹挾才會強上她,用金錢去打破她對親情的幻想,再用權(quán)勢去打破她對世界的幻想,最后以救世主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她的人生里,大言不慚地跟她談論虛無縹緲的愛,仗著權(quán)勢繼續(xù)傲慢的威脅。
溫芃一眼就透過他展露出的愛意看見了皮肉之下翻涌著的惡欲,祝司年這樣的人是不會愛人的,或許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愛。
她冷冷看著祝司年,再一次去嘗試摘下戒指。
祝司年按住她的手,重新把戒指給她戴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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