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梔下班后打了車去機場,瞞著所有人逃去了另一個城市。
沒收拾行李也沒訂酒店,到宜淮的時候手機只剩百分之叁十的電量。她就在機場的麥當勞里坐著給手機充電,點了一個套餐墊肚子,邊吃邊想著接下來要去哪。
來宜淮是一時興起,機票都是在去機場的出租車上買的。
厲梔給手機充好電,想了半天發(fā)現(xiàn)居然沒什么特別想去的地方。
她高中是在宜淮念的書,大學也留在了宜淮,算得上半個宜淮人。最懷念的不是別的,而是學校門口小賣部里兩塊五一瓶的紙盒飲料。
于是厲梔打了個車去學校,到的時候正巧碰上下晚修的時間,一群群穿著藍白校服的學生成群結(jié)隊走出校門。
她站在路口,在語笑喧闐中突然想起十年前的某一天晚修。
她從學校的欄桿偷鉆出去,獨自一人去看了livehouse,還認識了一個手臂上紋著經(jīng)緯坐標的短發(fā)女孩。
livehouse結(jié)束后,她們?nèi)ケ憷曩I了飲料和關東煮,坐在路邊聊了一個晚上。
沒有交換姓名年齡和聯(lián)系方式,只是在聊音樂,聊,聊夢想,盡情吐槽生活中遇到的所有操蛋的事情。
厲梔在路口站了會,手中攥著的飲料已經(jīng)見底,吸管也被咬得破破爛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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