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溫度有些高,厲梔又喝了酒,被熱氣熏得昏昏沉沉。
她跟維克道了別,準(zhǔn)備去剛剛定好的酒店住一宿,趕第二天的飛機(jī)回北安。
宜淮初秋的夜晚是帶著寒意的,厲梔站在路口,醉意被冷風(fēng)吹散。
她打了個寒顫,稍稍清醒了些。
這個路口承載了厲梔很多的回憶。
高中時的厲梔有些叛逆,不愛回那只有一個人的家,放學(xué)了總想著在外邊玩。
那時候nothing的店主組了個樂隊,還在裝修中的nothing就成了練習(xí)的地方,她經(jīng)常會在晚修后跑到這里聽樂隊排練。
等到快十二點的時候,裴嶼就會過來把她接回去。
每次他一來都要被樂隊的人起哄,厲梔覺得煩,于是禁止他來店里,只讓他在路口等自己。
厲梔現(xiàn)在站的這個地方,就是裴嶼曾經(jīng)等自己的那個路口。
維克在店里欲言又止想要說的那些話,厲梔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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